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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如死
深夜,滇缅边境的大山里,疑惑人贩子正在玩命的打一个女人,女人哀嚎不止。
“闺女,别挣扎啦,实话告诉你,这脚镣的钥匙我们也没有,要到了买家那里才能打开,你就将就将就吧,谁叫你不老实呢,至于嘴嘛,等天亮进了山里再说,堵上。”
还没等萍做出回应,毛巾又重被塞进了嘴里,外面又缠上几圈胶条。萍拼命扭动绳索捆绑下凹凸丰腴的身体并呜呜地叫着以表示强烈的抗议。“他妈的,你还真够倔啊,不给你紧紧皮,你是不长记性啊,来,把她给我吊起来。”刀疤恶狠狠地说到。
几个人三下两下把萍拽到小路边一棵大树下,刀疤掏出麻绳,一头绕过碗口粗的树枝,另一头系在萍后背麻绳的交叉处并打好了结。萍感到后背一紧,一股向上的力量将自己拽了起来,由于身体的重量,身上的麻绳深深地勒进了肉里,越来越紧,她感觉快要透不过气来,身体在一点一点地上升,萍用脚尖努力地够向地面,但结果是离地面越来越远。萍整个人被悬空吊在了半空中,脑袋无力地垂在胸前,一头秀发披散在脸侧,两只嫩足在空中做着无用地挣扎,体重加上脚镣的重量,萍的表情痛苦万分。
刀疤拿着皮带,站在萍的下面,幸灾乐祸地触摸着勒在萍身上的绳索,突然一挥手中的皮带,重重地抽在了萍的身上,“呜……阿。”萍抬起头大声呻吟着,皮带开始一次又一次地落在萍的大腿、屁股、乳房这些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萍的额头渗满了豆大的汗珠子,嘴中的呻吟声也逐渐变成了来自鼻子的哼哼声。由于疼痛,萍失禁了,尿液顺着大腿滴到了地上,脚下的黄土被渗失了一大片。
刀疤他们打了半天也打累了,坐在地上抽起了烟。“大哥,这里离山口不远了,进了山,谁也别想找到我们了,等到了石老二家,你还不好好疼疼这妞?哈哈哈哈。”“呵呵,等大哥我爽完了,你们哥俩也有份。”刀疤对同伴说到。原来,石老二是他们的同伙,就住在这深山里,是他们贩卖女人的中转站,通常他们把绑来的女人先带到石老二的家里,在这里等待买主的到来和进行交易,买主再把买来的女人从这里运走。人贩子在贩卖妇女时,都会将女人糟蹋一番,一来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二来是为了彻底摧毁女人的心理防线,任由自己摆布。
萍被抽打得晕死了过去,凉飕飕的夜风将她吹醒,麻绳捆吊的疼痛使她不自觉地哼哼着,胸前的衬衣扣已不知甚麽时候被解开了,一对白皙丰满的奶子在绳索地包围下鼓鼓地向上翘着,上面依稀可见抽打过的鞭痕。刀疤见她醒了过来,掐灭手中的烟头,让两个同伴把她放了下来,继续朝着黑夜走去。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萍已经被押送了一个晚上,脚碗撕裂般的疼痛也已被麻木所代替,现在已经是在深山里了,除了可以听到自己走路时铁链与石块的撞击声和人贩子不时地私语,就再也听不到来自外界的其他信号了。在这一眼望不到边的大山里面,一个人是很难走出去的,人贩子把这个地方作为交易的中心,也真是煞费苦心。真不知曾经有多少女人从这里被贩卖到别的地方。萍抬头向山上望去,正好赶上朝阳从山的那边升起,阳光透过树林划出万道美丽的光线洒在自己的脸上,似希望之火重新点燃,刹那间对自由的向往传遍全身。“我决不能被他们卖掉,我一定要找机会逃跑,就算是爬,我也要爬出去。”萍暗自思量。有了昨天晚上的教训,萍对这次的逃跑计划考虑得非常慎重,如果再失败的话,后果……再者,现在不仅上身手臂被绳索紧紧地捆着,而且还戴着近30斤的脚镣,并且脚上穿的还是一双高跟凉鞋,在这样的地形里行走,是困难且缓慢的,需要有足够的时间先从人贩子的视野中消失,然后再寻找出路。可是,这么长的时间从哪里来呢?要等待机会,耐心地等待。想到这里,萍感到自己仿佛又看到了自由的曙光,身上的疼痛已不知不觉好了许多。
虽然是在山里,但晌午的骄阳依然能把赶路的人晒得汗水淋漓,刀疤的两个同伙还要一左一右架着一个手脚被束缚的女人,与其说是架着,不如说是抬着,萍在绳索重镣的关照下怎能像常人一样走路?这两个家伙被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大哥,咱们一个晚上都没有休息,现在安全了,也该找个落脚的地方好好歇歇了,等下午凉快点再赶路吧。”一个家伙终于忍不住了。刀疤抬头看了看炎炎烈日,对同伴说:“转过前面有个瀑布,下面有水塘和平坦的石头,那里可以落脚。”
果然没走多远,就听见了水流从高处倾泻飞溅的声音,一条瀑布出现在面前,下面聚成一汪清澈见底水塘。一见到水,几个人都兴奋得恨不得马上跳进去凉快凉快。萍被捆在水塘边的树上,看着刀疤他们毫无掩饰一丝不挂地在水塘里洗澡。
“大哥,给那妞也洗洗吧。”“好啊,我还没给女人洗过澡呢,哈哈哈。”说罢,几个人蹿上岸,把萍带到水塘边,用刀子割掉了她的衣服。一个全身赤裸,被麻绳和镣铐捆绑着的美女呈现在了眼前,萍赤身裸体地站在三个男人面前,任由他们淫秽的目光上下打量,羞辱得无地自容。刀疤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走进了水塘,手在她的乳房、蜜穴里不停地搓揉。“呜……恩”萍呻吟了起来,不知不觉下身竟流出了蜜水。麻绳因为受水的浸泡,一下子收紧了不少,萍一点都挣扎不得。
刀疤就势把阳具插进了萍的私处,在水中大力地抽插了起来,岸上的家伙看着他抱着那女人在水中一起一落地快活了起来,心中早已痒得受不了了,纷纷握住了自己的老二开始自慰。刀疤见了,嘿嘿一笑,把萍放在了岸边,对着她的脸握着阳具上下搓动,一股粘稠的精液喷射在萍的脸上,那两个家伙也不甘示弱,前后也将精液射在萍的嘴上、眼睛上。
折腾够了,刀疤他们歪歪斜斜躺在石头上打起了午酣,萍躺在岸边的石头上,寻思着怎样逃跑,眼下的机会难得,刀疤他们走了一夜,一个个累得筋疲力尽,趁他们现在刚睡着,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想到这里,萍悄悄挪动了一下身体以做试探,“哗啦,”一声镣铐碰撞地面的声响吓了萍一大跳,不过那几个人好象丝毫没有察觉,可能是瀑布飞溅的水声帮她掩饰了不少动静的缘故。
萍的胆子大了起来,她开始尝试从地上坐起来,首先她必须趴在地上,然后让膝盖和头着力,使自己能跪起来,这期间还要尽量保持不让脚镣发出太大的声响。经过几次努力,她成功的跪了起来,剩下的就是站起来悄悄地走出去了,萍几乎不敢呼吸了,她慢慢地站了起来,一点一点向外面挪动着脚,“当啷”脚镣响亮地碰到了一块突出的岩石,萍感觉心快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呆呆地立在了那里。
刀疤他们睡得很死,没有被响声吵醒,也许他们认为在这样的地方,一个被束缚着的女子是无法逃出去的吧。萍站了半晌,确信他们没有察觉后,一点一点地向树林挪去,终于,她慢慢远离了他们的视野,可以大胆地向前走去。
脚镣死沉死沉,脚腕疼得难以忍受,萍一瘸一拐地拼命向前走着,能够得到这样的机会,再大的痛苦又算得了甚麽。由于紧张,萍感到脚下被甚麽东西绊了一下,紧接着整个人向前扑了过去,摔在了地上,原来是一段枯枝缠住了脚镣,费了半天劲才把脚镣从树枝上弄下来。萍打算把捆住手臂的麻绳和堵在嘴里的毛巾弄出来,她找到一块岩石,背靠着它开始磨绳子,可是刚刚被泡过水的绳子又紧又滑,磨了半天也没见效果。手腕被勒出了血道,疼得钻心。萍心急如焚,这样下去,还没跑多远就会被发现追上,那可就真的完了。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了簌簌地脚步声,萍惊得差点晕了过去,刀疤他们已经追上来了。
还未来得及仔细想,萍就已经看见不远处树林中人头攒动地向这个方向跑来。
“他们来的可真快”萍心想。眼下跑是不可能了,藏?又没有能够完全隐蔽的地方可以藏身。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萍就势滚到了草丛中,全身趴在了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喘。刚刚藏好,刀疤他们就从眼前跑了过去。好悬!差一点就要被抓住了,萍暗自庆幸。
可脚步声过去没多远就停了下来,萍刚刚松弛下来的神经又一下子紧绷了起来,难道他们发现我了?透过草丛,萍看到那几个人在低头看着甚麽……………刀疤果然是个狡猾的人贩子,他顺着萍在地上留下的脚印一路追来,到了这里,脚印没有了,这说明她就在附近。因为萍穿的是高跟鞋,在这样松软的土地上留下的痕迹很容易辨认。萍绝望地闭紧了眼睛,此时的命运只有由上天来安排了。刀疤他们也很快就发现了草丛背后捆绑在那里的萍。“哈哈哈哈!老天真是他妈的心疼咱们兄弟,没有让到手的肥鹅飞掉,兄弟们!把这个贱货给我拖出来!”
二个男人过去一左一右把萍从草丛里架到了刀疤面前,“啪、啪……”刀疤用力抽打着萍的脸庞,“你个臭婊子,我叫你跑!”刀疤一边骂一边不停手地抽打着萍。
“这婊子真他妈的够野啊,五花大绑戴着脚镣还不塌实”一个同伴说道。萍倔强地抬起头,怒视着眼前的人贩子,虽然嘴里发不出声音,但是她还是呜呜地表示着自己的不屈服和抗议。刀疤此时心中感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可不象以往那些畏惧暴力、无比顺从的被卖女,她有思想,还有胆量。如果不严加看管,早晚必受其害。想到这里,刀疤停止了抽打,让二个同伴带着她继续赶路,为防意外,刀疤让同伴把萍驷马攒蹄捆好,找了个粗木棍,从萍背后和脚上的绳子穿过去,然后抬着她走。萍整个身体反弓着被吊在一根木棍上,痛苦异常,两只肩胛骨向后向上高高撅起,手腕和脚碗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由于身体反弓加上嘴里还塞着毛巾,萍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窒息,喘不过气来,走了没多远,豆大的汗珠子顺着双颊滴答滴答留到了地上。更可气的是后面那个抬她的家伙手还不老实,时不时地抚摩几下她光滑的大腿和嫩足。山路崎岖,萍的身体在空中上下颠簸、左摇右摆,每一次摇摆都会带来巨大的痛苦,萍忽然感到下面一热,一股热流穿透了丝袜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小便失禁了。这可把后面那个家伙乐坏了“快看呀!
这骚娘们尿了!流了一地,哈哈!”“应该在她的逼上上把锁,省得她乱撒尿”
前面的家伙说。萍想到自己被人像抬畜生一样的吊在棍子上,还遭到了如此嘲笑,屈辱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双颊留了下来,落在了路边的花瓣上。
正在走时,刀疤突然停下了脚步。“怎麽不走了?大哥?”“前面好象有人。”
“不会啊,这深山老林里,怎麽会有人来呢?”“看那……”顺着刀疤指的方向,对面果然有两个人向这里走来,他们好象也注意到了这边,站在那里眺望。
“怎麽办?大哥,要不要躲一躲?”刀疤眯了一下小眼,沉思一下说:“不,躲反而会被怀疑,迎过去!”“可是这……”“一会我来应付”说罢,几个人加快了步伐,朝对面的人走去。不一会,两拨人就相遇了,刀疤上下掂量着对方,从装束上看,像是进山打猎的。“两位是来搞山货的?”刀疤笑咪咪地说。“是啊,这季节正是好时候,山货比较多,几位是?呦!这姑娘是??”“咳!别提了,她是我亲妹子,逃婚!刚被我们抓到,不愿跟我们回去,寻死觅活的,不这样绑着制不住她,爹妈在家都快急疯了!”刀疤回道。“哎!这姑娘也够可怜的,”
“没法子啊,山里人嫁闺女的聘礼能养活一家人,如今人家的聘礼收了,人跑了咋交代啊。”“哎!你们也不容易啊,行了,你们还是赶紧赶路吧。”萍听到这些,拼命地挣扎着,呜呜地呻吟着,希望眼前这两个猎人能识破人贩子的诡计救自己出去,可一切都是徒劳,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希望从面前渐渐消失,而毫无为力。
将近傍晚的时候,他们来到了密林深处的一间老房子前,刀疤止住同伴,只身一人进了屋,半袋烟的工夫,同两个人一起走了出来,一人是一位老者,相貌丑陋,微有驼背、镶一嘴金牙,另一男子满脸横肉,身材高大魁梧。刀疤很尊敬这位老者,据说此人原先是山里的胡子,姓袁,人称袁金牙,生性残忍狡诈,曾经称霸一方,打一手好枪,当年剿匪时,死在他枪下的解放军官兵就有不少,其中还不乏历经了几次大战役的战斗英雄。这之后被政府通缉多年在逃,无处藏身,只好躲进了这深山老林,干起了贩卖妇女的勾当,旁边的大个子是他当年和城里一个很有名气的窑姐所生,从他满脸的横肉和阴险的目光可以看出此人的凶残也绝不在其父之下。因为这里地形复杂,人迹罕见,所以多年以来,父子俩的人口生意越做越好,慢慢竟变成了中国向境外输出妓女和性奴隶的主要来源地。绑来这里的姑娘,大部分被转卖到俄罗斯海参威的妓院充当妓女,也有东欧一些地方的妓院老板来这里挑选上好的货色,然后这些女人要被展转几个国家长途贩卖,最远的曾经被卖到了巴拿马的妓院或者是埃塞俄比亚的性奴隶市场,经过这么多人倒手,最后的价格也是不菲的。
袁金牙看着吊在木棍上早已筋疲力尽的萍,对刀疤说:“这妞你想卖多少钱?”
“哦!呵呵!价钱好说,价钱好说,就是不知您老看得上不?”“你小子少他妈来这套,3000块,你把人放这,否则就走人。”“老太爷!您高抬贵手,我们哥几个这一路不容易啊,中间还差点让这婊子给跑了!这妞盘子亮,我们收她的价也不止您这些个呀。”“4000块,一口价,我他妈做一次好人,多那1000你们兄弟去喝酒吧。再给我还价,我可要翻脸啦!”刀疤听罢连忙点头答应,4000块成交了。袁金牙心中窃喜,其实他明白:就眼前这块肥嫩的肉,能好好敲上毛子一笔,所得的价钱又何止4000?
萍迷迷糊糊觉得被人从木棍上放了下来,身上的绳子和脚镣也被解开了,2只胳膊像折了一样无力地垂在两侧,已经不听使唤了,这可是她2 天一夜以来第一次被松开束缚感受手脚的自由。但是马上大个子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副厚重的镣铐,镣铐很奇特,首先是套在脖子上的金属圈,在卡嚓一声锁死后一条铁链连着一副大约15毫米厚的手铐将萍的双手锁死,手铐下面的铁链连着脚镣,脚镣也很厚重,两脚间的铁链粗厚沉重,但不长,有30厘米左右。大个子一边给萍锁上镣铐,一边对身边的刀疤说这副镣铐是在俄罗斯定做的,材料经过了特殊的处理,钢挫和电锯打磨根本就无法打开这种镣铐,唯一的办法就是用钥匙,另外还有一种时间限定的功能,通过脖子上的项圈设定镣铐自动打开的时间,在这以前,即便用钥匙,也无法打开镣铐。一般他们在给被卖女锁上这种镣铐时都采用时间设定的方式,这样比较安全。时间可长可短,最长可设定五年。说罢,他将萍的时间设定到一年,锁死了开关。
萍无力地抬起手,抚弄了一下凌乱的发际,镣铐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随即,大个子推搡着她向屋里走去,而袁金牙和刀疤在一边忙着点钱算帐。进了屋子,发现里面很大,正堂两边各有间房,转过正堂后面还有一间,像是储藏室,大个子挪开屋子内的一个柜子,在墙上扳动了一下,忽然只见墙上打开了一扇石门,原来这里面还有密室!萍被大个子推进石门,进石门后是向下的台阶,然后拐弯进入走廊,走廊尽头一扇厚铁门紧紧锁着,里面泛着微弱的灯光。打开铁门后是一个大房间,房间被铁栅栏分成了四五个囚室,中间是过道,大个子打开其中一个囚室,把萍推了进去,返身锁上门,走了。随着门锁卡嚓卡嚓的落响,一切又恢复了寂静。萍恐惧地蜷缩在牢笼的一角,心中的噩梦在不断延续……四周一片寂静,除了萍偶尔动动身子,镣铐发出的金属撞击声,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萍的思绪在寂静中飘得很远,她想起了在家的时光,想起了孩子、母亲甚至是前夫。比起现在的处境,那些过去看似的不幸仿佛也变的充满了人情。
萍开始后悔自己的倔强和冲动,如果换做一个温顺的女人,也许现在还在过着虽有烦恼但还平静的清淡生活。那也要比成为别人的一件物品,任由发落强得多。
现在这个样子,生还不如死。想到这里,萍留下了绝望的眼泪。
【完】